第255章 一半是火焰，一半是海水（4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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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不是退出了嗎？再找其他演員吧。”
“或者你也可以說說想跟誰合作。”
“約翰·庫薩克, 他怎麽樣？”
“萊昂納多呢？”道格·裏曼問：“或者伊桑·霍克？本怎麽樣？”
她有點奇怪，“那之前你為什麽不找他們？”
“那是因為之前我們想要妮可，如果你要演史密斯太太，我肯定要重新考慮適合你的男主角人選。保羅·沃克呢？”
“你是想要leo吧。”
道格就笑, “是想要他。”誰不想要這個超人氣巨星啊！
“你為什麽不會考慮愛德華·諾頓？”
“他——氣質太文藝了, 太小眾。當然不是說他不是個好演員, ”道格有點為難, “演員有自己擅長的類型, 也有風格限制，我覺得他很不錯，但可能不適合這部電影。”
意思就是說他太文藝男青年，不走商業片路線, 無法預期觀眾會不會買賬, 雖然演技公認的好，又剛拍了大制作《天國王朝》，但他不是男主角, 沒有扛票房壓力, 實在不好判斷。
潘妮·林恩說：“leo是很好，你做女主角的話，他應該也會接，但他片酬太高了——”
“但他有票房保證啊。”就事論事, 萊昂納多為什麽會是制片公司最愛，就是有強大的票房號召力。
“那就拿劇本給他看看。”奧黛麗馬上決定了，“他最近也沒有片約, 不在洛杉磯就在紐約吧。本呢？他最近狀態怎麽樣？”本·阿弗萊克可是知名酒鬼、賭徒，就算沒有那段高調的戀愛，也實在不是什麽能夠信任的家夥。
潘妮搖頭，“他上個月又進了一次療養院。”
這可不怎麽好！誰也不想要一個酗酒無法自控的男主角。只能劃掉。
“伊桑·霍克，我跟他見過幾次，不是很熟。先給他看劇本吧。保羅，也可以考慮，給他看劇本。”
下午，又跟馬丁·斯科塞斯開會。
冰鳳凰今年另一個重要項目是改編自香港電影《無間道》的新片，4月份剛宣布將由馬丁·斯科塞斯導演，馬丁之前執導過《出租汽車司機》、《紐約黑幫》，有票房保證，也有奧斯卡提名，屬於成績很穩定但差點運氣的那種導演。同時宣布的還有第一男主角人選，萊昂納多·迪卡普裏奧。
定下來導演和第一男主角後，接著就要尋找第二男主角和其他演員。
原本這個項目是布拉德·皮特看好的，奧黛麗從他手裏搶了過來，布拉德有點怨念，所以拒絕了第二男主角的試鏡邀請；但前幾天又表示，可以考慮出演其他角色，還要求能參與制片。
奧黛麗與潘妮跟馬丁開會主要是討論其他角色的人選，馬丁想要馬特·達蒙來演第二男主角科林·沙利文，因為他覺得馬特跟萊昂納多長相有些相像，他倆演對手戲的效果應該很有趣。
“我想沒問題，先給他看劇本。”馬特是那種會利益最大化的人，不會因為這部電影是冰鳳凰制片就拒絕，只是一份工作而已，萊昂納多都簽約了，他應該也會簽約。其實只要導演沒被蝴蝶掉，男主角是誰來演並不太重要。
“布拉德呢？”潘妮問。
“他可以挑選任何一個他想要的角色，但想要參與制片就免談了。”冰鳳凰有自己的制片人，馬丁也有合作已久的制片人，將會以制片公司的形式參與制作過程，合作公司還有《無間道》的出品公司香港寰宇電影，不需要更多制片公司來分賬。
然後討論了開機時間，由於主要投資人是冰鳳凰，華納兄弟影業只負責發行，所以只要奧黛麗這個大老板點頭同意就行。於是定下來只要主要演員都簽下片約，就開始前期制作。
馬丁·斯科塞斯當然也問她想不想出演女主角。她有人氣又有演技，還很有話題性，自帶宣傳效果，從哪一方面來說都是最合適的人選。
奧黛麗把兩份劇本都帶回了家。
基努正在給巴裏餵飯，一旁的查爾斯則用勺子把他小碗裏的食物拋的到處都是。
奧黛麗差點要尖叫了，“查理！”這吃的什麽飯？簡直是廚房破壞者啊！
接著查爾斯又拋出一勺子綠色糊糊，成功的扔到媽媽衣服上，於是快樂得不得了，拍手直樂。
她顧不上衣服，趕緊拿走查爾斯手裏的勺子，“你是要他自己學吃飯嗎？可這也太可怕了！”
查爾斯的作案工具被沒收了，撅起小嘴，不滿的嘟囔著。
又收走他面前的小碗，扔到洗碗機裏。
“難道你每次都是這麽餵飯？清潔工還沒有辭職嗎！”
“今天是第一次讓他自己吃飯，正好被你發現了。”基努給巴裏擦了嘴，放下小碗和勺子，笑著過來吻了她一下。
奧黛麗嫌棄的推開他，用抹布擦掉胸前的綠色糊糊，“你看！都不知道能不能洗幹凈。”看了看他，很是氣憤，“為什麽他沒往你身上扔？”
他只是笑。
餵完飯，簡單收拾了一下廚房，拖了地板，餐具都扔到洗碗機裏。
“你吃過晚餐了嗎？”洗了手，抽了張廚房紙擦幹手，問她。
“沒有。你呢？”
“也沒有。你想吃什麽？”
“你來做飯嗎？”自從很久以前他做過一次午飯之後，兩個人都心照不宣再也不要讓他來做飯。
“你知道我做飯很糟糕。”還是叫了盧家的高級中餐外賣。
基努又去浴室放水，把兩個孩子按進浴缸洗了澡，換了衣服，扔到兒童游戲室讓他們自己玩。
盧家的外賣已經送來，擺放在餐桌上，色香味俱全。
奧黛麗換了幹凈衣服，坐在餐桌邊，“你不要太溺愛他們，該給他們一點規矩了，尤其是查理這個小壞蛋。”
“查理怎麽了？他不好嗎？不乖嗎？”
“他最不乖了，”瞪他一眼，“偏偏你最喜歡他，果然最會胡鬧的那個最得寵。”
“我也一樣喜歡巴裏。”笑著輕彈了一下她臉頰，“今天回來的真早，我還以為你會跟人約吃飯。”
“我是老板，我想走就走，用不著應酬別人。”
“最近是要天天去上班，朝九晚五嗎？”
“就這幾天，跟人開會、談工作，忙完了就不去了。人人都想知道我接下來還工作嗎，好像都覺得我結婚之後就會整天在家帶孩子。”很讓人惱火。
“對，我也得問問你這個問題，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計劃。”
“你不是看過我今年全年的工作計劃了嗎？沒有大的改變，今年就是去各地比賽、去矽谷上班、進錄音棚，明年發新專輯。”
“想去度蜜月嗎？你說了好幾次想去夏威夷。你想去的話，我就去訂酒店。”
“去度蜜月，雙胞胎怎麽辦？帶去嗎？”皺眉，“那就太累了。”度蜜月當然是二人世界了，帶兩個小電燈泡有什麽意思！
“可以把他們送去給帕特裏夏，或是格爾達。”
“不太好吧？她們也有自己的生活，不能總是幫你帶孩子。”
“幫我帶孩子？”他奇道：“難道不也是你的孩子嗎？”
“嗳？”她一楞，“我說了什麽？我忘了。”
奧黛麗去洗澡了。
劇本扔在床頭櫃上，基努洗完澡出來，靠在床頭，隨手拿了一本翻了翻。
她裹著浴巾進了臥室，“你在看什麽？”但沒有等他回答就進了衣櫃，換了睡裙，將浴巾拿出來，扔在地板上的藤筐裏。
“你的新劇本。”
“誰讓你看了？”
“我不能看嗎？”拉著她睡裙，拉進懷裏，舒舒服服的抱著她。
“你喜歡哪一本？”
“問我的意見嗎？”輕拂她金發。這還挺罕見的，工作上的事情，她從來沒問過他的意見。其中一個劇本早先發了新聞稿，將由萊昂納多出演男一號；另一個劇本雖然沒聽說，但應該也是她公司投資的新片。
“一部是兩夫妻打架，講述忠誠與背叛，正在找男女主演；一部是黑幫與警察，也講述了忠誠與背叛，有了第一男主角，預定了第二男主角，馬丁問我想不想演女主角。”
“好像都挺不錯。你喜歡哪一個？”
“馬丁那部要去波士頓拍，我不想離開洛杉磯。”她懶洋洋的躺在他懷裏，抱著他手臂，掐掐捏捏。
又想起來什麽，“糟了！我們沒有時間去度蜜月。”
“嗯？怎麽了？”他被她驚慌的語氣弄得也有點緊張。
“我突然想起來接下來的幾個月我們都會很忙。先是5月底哈利·波特第三部，然後你的revolutions要在6月中上映，接著6月底是我的蜘蛛俠第二部，7月中是艾默裏奇那部sci-fi，暑期檔簡直要殺得血流成河了。”
他放心了：這不算什麽了不得的大事，不過就是要出席首映式、到處做宣傳，上節目做采訪之類。
“哈利·波特你可以不去。”她不是主演也不是制片人，就是一個掛了名沒掏什麽錢的執行制片人，不去也沒關系。
她想了一下，同意了，“對，我不用去。這樣我就有時間了！”又問他，“我都忘了問你，你有沒有接新工作？”
“沒有，沒時間。”
“有好劇本還是要接的，但最好不要去外地。或者開拍時間跟我的工作時間錯開，或者我們可以一起工作。”
“你還沒受夠跟我在一起工作嗎？”他好笑的問。《地獄神探》的拍攝過程可不怎麽愉快，兩個人互相折騰，鬧情緒都帶到工作中去了，這樣其實不太好，不太專業，但一來兩個人都是大明星，導演和制片人不能沖他倆發火；二來，華納兄弟影業為了分擔資金和風險，還是說服了冰鳳凰參與了投資制片，所以她又是投資人，就沒人能說她什麽了。
“都怪你那時候故意要惹怒我！”想想還是好委屈的，“我恨你們都拿孩子來要挾我。我討厭麻煩事，我真的是有點自找麻煩！我當時就不該讓你們知道孩子的事情。”
“你不會的。一旦你發現撫養3個孩子的工作量是多麽可怕，就會嚇壞了。”可真一針見血，真是太了解她。
她懊惱的不行，“我把這事想的太簡單了。”
女演員們成為母親的年齡普遍偏晚，像瑞茜·威瑟斯彭那樣23歲就當媽媽的是很少的，像她這樣25歲就是3個孩子的媽媽也是極少的。想想看！她自己還是個大孩子，怎麽能放心讓她撫養孩子？
基努不準備問她當初怎麽想的，居然決定把孩子交給他們的父親撫養，有時候她做事情也不是一定就會考慮周詳，或者會想得太簡單，她雖然很聰明，但缺乏生活經驗，也不能控制他人的想法和做法，她不知道她不能夠只將孩子們的父親當成有血緣關系的保姆。
周一上午，兩人去洛杉磯市政廳排隊拿回了婚姻登記證書。
下午，填好請柬，寄出。
婚期定在5月15日，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。
艾娃去找了一家婚儀公司，全程負責婚禮事宜。
“梅麗呢？”基努覺得好像很久都沒有見過梅麗了。
“她不能總當我的助理，我問了她想做什麽，她現在在冰鳳凰學習做制片人。”
嗯，這倒是。私人助理往往只是一個短期工作，很少有人會甘願一直只是個助理。
“那艾娃呢？她也不能總做你的助理。”
“她在帶新人，帶出來我就介紹她去我的公關公司入職。”
做公關經理倒很適合艾娃。
明星們往往跟他們的私人助理關系很好，以後轉行不做助理了也盡量會給他們安排更好的出路，因為私人助理是明星們的貼身人，知道太多他們的隱私和不良嗜好，跟雇主鬧得不愉快最後大爆雇主隱私的私人助理可不是一個兩個，八卦小報可喜歡這種勁爆八卦了。
作者有話要說： *哈利波特第三部是6月初上映，華納；後天5月底上映，福克斯；黑客帝國第三部是2003年年底上映，華納；蜘蛛俠第二部是6月底上映，哥倫比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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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或者你也可以說說想跟誰合作。”
“約翰·庫薩克, 他怎麽樣？”
“萊昂納多呢？”道格·裏曼問：“或者伊桑·霍克？本怎麽樣？”
她有點奇怪，“那之前你為什麽不找他們？”
“那是因為之前我們想要妮可，如果你要演史密斯太太，我肯定要重新考慮適合你的男主角人選。保羅·沃克呢？”
“你是想要leo吧。”
道格就笑, “是想要他。”誰不想要這個超人氣巨星啊！
“你為什麽不會考慮愛德華·諾頓？”
“他——氣質太文藝了, 太小眾。當然不是說他不是個好演員, ”道格有點為難, “演員有自己擅長的類型, 也有風格限制，我覺得他很不錯，但可能不適合這部電影。”
意思就是說他太文藝男青年，不走商業片路線, 無法預期觀眾會不會買賬, 雖然演技公認的好，又剛拍了大制作《天國王朝》，但他不是男主角, 沒有扛票房壓力, 實在不好判斷。
潘妮·林恩說：“leo是很好，你做女主角的話，他應該也會接，但他片酬太高了——”
“但他有票房保證啊。”就事論事, 萊昂納多為什麽會是制片公司最愛，就是有強大的票房號召力。
“那就拿劇本給他看看。”奧黛麗馬上決定了，“他最近也沒有片約, 不在洛杉磯就在紐約吧。本呢？他最近狀態怎麽樣？”本·阿弗萊克可是知名酒鬼、賭徒，就算沒有那段高調的戀愛，也實在不是什麽能夠信任的家夥。
潘妮搖頭，“他上個月又進了一次療養院。”
這可不怎麽好！誰也不想要一個酗酒無法自控的男主角。只能劃掉。
“伊桑·霍克，我跟他見過幾次，不是很熟。先給他看劇本吧。保羅，也可以考慮，給他看劇本。”
下午，又跟馬丁·斯科塞斯開會。
冰鳳凰今年另一個重要項目是改編自香港電影《無間道》的新片，4月份剛宣布將由馬丁·斯科塞斯導演，馬丁之前執導過《出租汽車司機》、《紐約黑幫》，有票房保證，也有奧斯卡提名，屬於成績很穩定但差點運氣的那種導演。同時宣布的還有第一男主角人選，萊昂納多·迪卡普裏奧。
定下來導演和第一男主角後，接著就要尋找第二男主角和其他演員。
原本這個項目是布拉德·皮特看好的，奧黛麗從他手裏搶了過來，布拉德有點怨念，所以拒絕了第二男主角的試鏡邀請；但前幾天又表示，可以考慮出演其他角色，還要求能參與制片。
奧黛麗與潘妮跟馬丁開會主要是討論其他角色的人選，馬丁想要馬特·達蒙來演第二男主角科林·沙利文，因為他覺得馬特跟萊昂納多長相有些相像，他倆演對手戲的效果應該很有趣。
“我想沒問題，先給他看劇本。”馬特是那種會利益最大化的人，不會因為這部電影是冰鳳凰制片就拒絕，只是一份工作而已，萊昂納多都簽約了，他應該也會簽約。其實只要導演沒被蝴蝶掉，男主角是誰來演並不太重要。
“布拉德呢？”潘妮問。
“他可以挑選任何一個他想要的角色，但想要參與制片就免談了。”冰鳳凰有自己的制片人，馬丁也有合作已久的制片人，將會以制片公司的形式參與制作過程，合作公司還有《無間道》的出品公司香港寰宇電影，不需要更多制片公司來分賬。
然後討論了開機時間，由於主要投資人是冰鳳凰，華納兄弟影業只負責發行，所以只要奧黛麗這個大老板點頭同意就行。於是定下來只要主要演員都簽下片約，就開始前期制作。
馬丁·斯科塞斯當然也問她想不想出演女主角。她有人氣又有演技，還很有話題性，自帶宣傳效果，從哪一方面來說都是最合適的人選。
奧黛麗把兩份劇本都帶回了家。
基努正在給巴裏餵飯，一旁的查爾斯則用勺子把他小碗裏的食物拋的到處都是。
奧黛麗差點要尖叫了，“查理！”這吃的什麽飯？簡直是廚房破壞者啊！
接著查爾斯又拋出一勺子綠色糊糊，成功的扔到媽媽衣服上，於是快樂得不得了，拍手直樂。
她顧不上衣服，趕緊拿走查爾斯手裏的勺子，“你是要他自己學吃飯嗎？可這也太可怕了！”
查爾斯的作案工具被沒收了，撅起小嘴，不滿的嘟囔著。
又收走他面前的小碗，扔到洗碗機裏。
“難道你每次都是這麽餵飯？清潔工還沒有辭職嗎！”
“今天是第一次讓他自己吃飯，正好被你發現了。”基努給巴裏擦了嘴，放下小碗和勺子，笑著過來吻了她一下。
奧黛麗嫌棄的推開他，用抹布擦掉胸前的綠色糊糊，“你看！都不知道能不能洗幹凈。”看了看他，很是氣憤，“為什麽他沒往你身上扔？”
他只是笑。
餵完飯，簡單收拾了一下廚房，拖了地板，餐具都扔到洗碗機裏。
“你吃過晚餐了嗎？”洗了手，抽了張廚房紙擦幹手，問她。
“沒有。你呢？”
“也沒有。你想吃什麽？”
“你來做飯嗎？”自從很久以前他做過一次午飯之後，兩個人都心照不宣再也不要讓他來做飯。
“你知道我做飯很糟糕。”還是叫了盧家的高級中餐外賣。
基努又去浴室放水，把兩個孩子按進浴缸洗了澡，換了衣服，扔到兒童游戲室讓他們自己玩。
盧家的外賣已經送來，擺放在餐桌上，色香味俱全。
奧黛麗換了幹凈衣服，坐在餐桌邊，“你不要太溺愛他們，該給他們一點規矩了，尤其是查理這個小壞蛋。”
“查理怎麽了？他不好嗎？不乖嗎？”
“他最不乖了，”瞪他一眼，“偏偏你最喜歡他，果然最會胡鬧的那個最得寵。”
“我也一樣喜歡巴裏。”笑著輕彈了一下她臉頰，“今天回來的真早，我還以為你會跟人約吃飯。”
“我是老板，我想走就走，用不著應酬別人。”
“最近是要天天去上班，朝九晚五嗎？”
“就這幾天，跟人開會、談工作，忙完了就不去了。人人都想知道我接下來還工作嗎，好像都覺得我結婚之後就會整天在家帶孩子。”很讓人惱火。
“對，我也得問問你這個問題，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計劃。”
“你不是看過我今年全年的工作計劃了嗎？沒有大的改變，今年就是去各地比賽、去矽谷上班、進錄音棚，明年發新專輯。”
“想去度蜜月嗎？你說了好幾次想去夏威夷。你想去的話，我就去訂酒店。”
“去度蜜月，雙胞胎怎麽辦？帶去嗎？”皺眉，“那就太累了。”度蜜月當然是二人世界了，帶兩個小電燈泡有什麽意思！
“可以把他們送去給帕特裏夏，或是格爾達。”
“不太好吧？她們也有自己的生活，不能總是幫你帶孩子。”
“幫我帶孩子？”他奇道：“難道不也是你的孩子嗎？”
“嗳？”她一楞，“我說了什麽？我忘了。”
奧黛麗去洗澡了。
劇本扔在床頭櫃上，基努洗完澡出來，靠在床頭，隨手拿了一本翻了翻。
她裹著浴巾進了臥室，“你在看什麽？”但沒有等他回答就進了衣櫃，換了睡裙，將浴巾拿出來，扔在地板上的藤筐裏。
“你的新劇本。”
“誰讓你看了？”
“我不能看嗎？”拉著她睡裙，拉進懷裏，舒舒服服的抱著她。
“你喜歡哪一本？”
“問我的意見嗎？”輕拂她金發。這還挺罕見的，工作上的事情，她從來沒問過他的意見。其中一個劇本早先發了新聞稿，將由萊昂納多出演男一號；另一個劇本雖然沒聽說，但應該也是她公司投資的新片。
“一部是兩夫妻打架，講述忠誠與背叛，正在找男女主演；一部是黑幫與警察，也講述了忠誠與背叛，有了第一男主角，預定了第二男主角，馬丁問我想不想演女主角。”
“好像都挺不錯。你喜歡哪一個？”
“馬丁那部要去波士頓拍，我不想離開洛杉磯。”她懶洋洋的躺在他懷裏，抱著他手臂，掐掐捏捏。
又想起來什麽，“糟了！我們沒有時間去度蜜月。”
“嗯？怎麽了？”他被她驚慌的語氣弄得也有點緊張。
“我突然想起來接下來的幾個月我們都會很忙。先是5月底哈利·波特第三部，然後你的revolutions要在6月中上映，接著6月底是我的蜘蛛俠第二部，7月中是艾默裏奇那部sci-fi，暑期檔簡直要殺得血流成河了。”
他放心了：這不算什麽了不得的大事，不過就是要出席首映式、到處做宣傳，上節目做采訪之類。
“哈利·波特你可以不去。”她不是主演也不是制片人，就是一個掛了名沒掏什麽錢的執行制片人，不去也沒關系。
她想了一下，同意了，“對，我不用去。這樣我就有時間了！”又問他，“我都忘了問你，你有沒有接新工作？”
“沒有，沒時間。”
“有好劇本還是要接的，但最好不要去外地。或者開拍時間跟我的工作時間錯開，或者我們可以一起工作。”
“你還沒受夠跟我在一起工作嗎？”他好笑的問。《地獄神探》的拍攝過程可不怎麽愉快，兩個人互相折騰，鬧情緒都帶到工作中去了，這樣其實不太好，不太專業，但一來兩個人都是大明星，導演和制片人不能沖他倆發火；二來，華納兄弟影業為了分擔資金和風險，還是說服了冰鳳凰參與了投資制片，所以她又是投資人，就沒人能說她什麽了。
“都怪你那時候故意要惹怒我！”想想還是好委屈的，“我恨你們都拿孩子來要挾我。我討厭麻煩事，我真的是有點自找麻煩！我當時就不該讓你們知道孩子的事情。”
“你不會的。一旦你發現撫養3個孩子的工作量是多麽可怕，就會嚇壞了。”可真一針見血，真是太了解她。
她懊惱的不行，“我把這事想的太簡單了。”
女演員們成為母親的年齡普遍偏晚，像瑞茜·威瑟斯彭那樣23歲就當媽媽的是很少的，像她這樣25歲就是3個孩子的媽媽也是極少的。想想看！她自己還是個大孩子，怎麽能放心讓她撫養孩子？
基努不準備問她當初怎麽想的，居然決定把孩子交給他們的父親撫養，有時候她做事情也不是一定就會考慮周詳，或者會想得太簡單，她雖然很聰明，但缺乏生活經驗，也不能控制他人的想法和做法，她不知道她不能夠只將孩子們的父親當成有血緣關系的保姆。
周一上午，兩人去洛杉磯市政廳排隊拿回了婚姻登記證書。
下午，填好請柬，寄出。
婚期定在5月15日，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。
艾娃去找了一家婚儀公司，全程負責婚禮事宜。
“梅麗呢？”基努覺得好像很久都沒有見過梅麗了。
“她不能總當我的助理，我問了她想做什麽，她現在在冰鳳凰學習做制片人。”
嗯，這倒是。私人助理往往只是一個短期工作，很少有人會甘願一直只是個助理。
“那艾娃呢？她也不能總做你的助理。”
“她在帶新人，帶出來我就介紹她去我的公關公司入職。”
做公關經理倒很適合艾娃。
明星們往往跟他們的私人助理關系很好，以後轉行不做助理了也盡量會給他們安排更好的出路，因為私人助理是明星們的貼身人，知道太多他們的隱私和不良嗜好，跟雇主鬧得不愉快最後大爆雇主隱私的私人助理可不是一個兩個，八卦小報可喜歡這種勁爆八卦了。
作者有話要說： *哈利波特第三部是6月初上映，華納；後天5月底上映，福克斯；黑客帝國第三部是2003年年底上映，華納；蜘蛛俠第二部是6月底上映，哥倫比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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